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2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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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如今五国都在忙着巴结隋国这个新的宗主国,卫国甚至愿意把世子送到隋都为质,侍奉隋国太子,姜国自然不肯落后。 ??姜国新任国主姜玉屏为表忠心,亲自率领国中重要文武官员在边境线上迎接隋衡大驾。他还特意在姜国边境著名的“十里长亭”设下丰盛宴席,宴请隋衡及隋军重要将领。 ??姜国占据黄河西南要塞,手中握着一支战斗力十分强悍的水军。姜玉屏这回过来,就是要亲手将这支水军当做大礼献给隋衡,以表达投诚的决心。 ??虽然隋衡馋这支水军很久,但这并不在之前谈好的合约中。 ??按照约定,隋国作为宗主国,有任意征调下属国军队的权利,但军队日常操练,仍可由下属国自己进行。虽然日后迟早是要收回的,隋衡并不想一开始把人逼得太紧。 ??隋衡笑吟吟问:“国主献上如此大礼,想要什么赏赐呢?” ??姜玉屏忙道不敢。 ??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,面皮白皙,长相精明,衣着考究,指上戴着一只色泽莹润的翡翠扳指,是个精致而养尊处优的贵族。他道:“这支水军乃先祖父一手创建,祖父勇猛,能征善战,我等儿孙却没有那个能力,这虎狼之师,落在下臣手里也是浪费,倒不如交给真正能驾驭他们的明主手里,让他们发挥出应有的价值。” ??隋衡擎着酒盏,没应声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 ??果然,姜玉屏目光一闪,以十分谦卑的姿态道:“若殿下还满意这份礼物,臣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望殿下能满足。” ??“臣希望殿下将来入主江南后,能赏臣一个人。” ??隋衡眼睛一眯:“何人?” ??“江国太子,江蕴。” ??虽然心里早有答案,可真的印证了,隋衡多少还是有些惊讶。 ??江容与这个伪君子,以前为了宣扬自己的美名到底得罪了多少人,江国还没倒呢,便已被这么多人盯上。 ??“孤是无所谓的。” ??隋衡转动了下酒盏,道:“只是很不巧,孤的军师也向孤讨了此人。这一个人也不能分成两半,二位倒让孤犯难了。” ??陈麒立刻起身,正色道:“臣愿将人让予姜国主处置。” ??陈麒自然不是白让的。两人已私下约定好,姜玉屏出黄金千两给陈麒,当做补偿。陈麒初到隋国,想真正立稳脚跟,需打通各类门路,结交各路关系,银钱是必不可缺的,两相权衡,便接受了姜玉屏的黄金。 ??他知道,以姜玉屏和江蕴之间的仇怨,对方下起手来,只会比他更狠。 ??这桩买卖,他不亏。 ??江蕴坐在马车里,看他们言笑晏晏,谈论自己的“身价”。 ??有些后悔,当日没有再果决一些,将姜玉屏一脉全部清除掉,让此人钻了空子,窃取了国主之位。 ??他靠“德名”起家,“德名”于他,既是名望,又是束缚。 ??他必须按照律法办事。 ??而按照律法,犯事的是姜玉屏亲族,姜玉屏的确罪不至死。 ??姜国上一任国主是姜玉屏的同胞长兄姜玉明,姜玉明身子骨弱,子嗣单薄,生下的几个孩子都是未长到十岁便先后夭折。半年前,姜玉明的宠妃终于又诞下一个王子,姜玉明激动之下,当场就立了小王子为世子,可没想到,两个月后,小王子再度因病夭折。姜玉明承受不了丧子之痛,竟在小王子夭折的第二日,也突发疾病而死。 ??事发突然,等江蕴接到消息,派人赶赴姜都,姜玉屏已捧着遗诏登上王位。 ??遗诏上的确是姜玉明笔迹。 ??身为宗主国太子,他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废黜下属国的国主,只能令心腹谋士暗中查探此事。 ??谋士虽查出一些疑点,但姜玉明已死,许多事死无对证,再加上姜玉屏暗中和申妃结交,继位次日,便奔赴江都,面见江帝表忠心,此事便暂搁了下去。 ??继位以来,姜玉屏一直表现得恭敬顺从,对于宗主国国策的执行,甚至比其兄姜玉明还要透彻用心。 ??此次倒戈,虽快了些,但江蕴并不意外。 ??等隋衡吃完酒回来,就见前夜还乖顺体贴的小情人,握着书卷,冷着一张脸坐在窗下,见他进来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 ??怎么好端端又闹脾气。 ??隋衡一脑门官司,不解地想。 ??作者有话要说: ??听,什么声音。 ??哦,某人又卖老婆了。 ??第21章 偏宠日常6 ??江蕴自然不会真因此事与隋衡计较。 ??他们本就是仇敌关系,站在隋衡角度,用一个敌国太子,换一支作战骁勇、战斗力强悍的水军,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。准确说,没有成本。 ??江蕴只是有些奇怪,姜玉屏一脉与他有旧怨就算了,陈麒呢,为何也要讨他?正想着,忽觉上方一道阴影覆下。 ??隋衡笑着问:“怎么了?可是怨孤一人去吃酒,将你自己留在车中?” ??江蕴摇头。 ??“并无。” ??“那好端端冷着个脸作甚,你这样,会让孤误以为,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好了。” ??江蕴便搁下书卷,认真望着他:“我们再谈一件事吧。” ??隋衡在对面坐下,手臂霸道的越过中线,让他说。 ??江蕴:“我可以跟你回隋都,但我不会与你做妾。” ??隋衡:“你想做太子妃?” ??“……” ??江蕴淡淡:“没有。” ??“那为何不与孤做妾?” ??“我不需要。” ??“不需要?”隋衡皱眉:“什么意思?你看不起孤?” ??他饮了不少酒,目光便比平日更具攻击性一些,逼近了些,问:“那你想做什么?外室?” ??“……” ??江蕴忍着羞耻点头。 ??“随你。” ??隋衡忽笑了声,抬手,手指慢慢摩挲过那段雪白的颈,轻声问:“你知道怎么做外室么?人家旁人家的外室,可都是努力学习承欢之道……” ??江蕴耳根一热,伸手推开他。 ??“我是在认真与你商量。” ??隋衡坐回原处,目光促狭:“孤也是在认真答复你。” ??“你想当外室也行,从今日起,必须每日学习一种新的技能来取悦孤。不如,待会儿你主动如何?” ??“……” ??江蕴深吸一口气,拿起书,不再理他。 ??于是当夜行事时,隋衡右肩上也被多咬了几个牙印。 ??见血的那种。 ??隋衡疼得要命,嘶一声,不得不停下,震惊看着怀中人:“孤到底哪里得罪你了?” ??江蕴不吭声,张嘴,又狠狠咬了口。 ??…… ??五日后,马车顺利进入隋国境内。 ??隋军重要将领齐聚,恭候太子大驾,顺便禀报了一下江国的情况。 ??“江容与已回到关内,暮云关如今守得如同铁桶一般,想要奇袭,难上加难。” ??隋衡轻松笑道:“无妨,其余五国皆已签了降书,江容与就算活着,江国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,待今冬黄河结冰,便是孤攻破江都,入主江南之时。” ??众将大喜,精神一振。 ??隋衡安排好驻防事宜,便直接启程回隋都。 ??又两日,等江蕴醒来,隋都城门已近在眼前。 ??太子殿下打了胜仗,百姓夹道欢呼,处处洋溢着喜庆气息。隋衡掀开车帘,让江蕴看风景:“这里就是孤长大的地方,如何,是不是比你们南国阔气多了?” ??江蕴没有说话,静静打量街道两侧与江南风格截然不同的楼阁建筑。 ??“快看!快看!那是不是颜齐公子!” ??不知谁惊喜喊了声。 ??围观百姓目光立刻落到那策马而行的身着绯色官服的年轻公子身上。 ??颜齐是隋都有名的美男子,大才子,在隋都声望极高,每日里等着颜齐点评文章的学子能从城南排到城北,立刻有少女大着胆子往颜齐身上丢花。 ??江蕴撑着下巴看戏,顺便打量隋衡脸色。 ??隋衡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没有什么表情。 ??这就奇怪了。 ??两人青梅竹马,互送过定情信物,还那般熟知彼此生活习惯,为何这一路上明明同行,都没说过几句话呢。 ??马车很快到了一座别院前。 ??按照大隋国法,太子只有大婚后才能单独开府居住,隋衡身为太子,别说大婚,身边连个通房与侍妾都无,自然还没有单独开府。隋衡正经的住处在宫里,但他少时起就在军中历练,军中点卯下营时间和宫里对不上,为了出入方便,索性在宫外花重金另置了一座别院。除了逢年过节和休沐时回宫中住一阵,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呆在这座别院里,和军中将领们议事也是在此处。 ??为了和宫中的太子居所作区分,宫人们一般称这里为梅苑。 ??隋衡要入宫面见隋帝,让樊七先送江蕴进府安置。 ??梅苑如今有两个管家,一个是皇后派来照顾儿子日常起居的,一个是太后派来照料孙儿衣食住行的。 ??隋衡常年在外征战,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都住在军营里,府中大小事务都是由两位管家打理。 ??两位管家一位唤作高恭,一位唤作嵇安。 ??高恭是皇后的人,嵇安是太后的人,太后和皇后婆媳俩互相较劲,高恭和嵇安也互相较着劲儿,谁也不肯服谁。